生人还难以沟通呢?

“算了大人,咱们走吧!”穗和轻扯他的袍袖,示意他不要再说。

裴怜云立马将矛头对准了穗和:“走哪儿去,你要走哪儿去,你是景修的人,一直缠着砚知算怎么回事,你就给我待在这里,哪都不能去!”

她说着又去拉扯穗和,被裴砚知抬手挡开:“长姐还是别管闲事了,景修已经当着陛下的面将穗和送给长公主,从此以后,穗和与景修再无瓜葛!”

“什么?”

四个女人同时惊呼,神色各异。

“真的吗,我哥真的不要穗和了吗?”裴玉珠第一个喊了出来。

阎氏也觉得不可思议,景修为了穗和都快魔症了,怎么舍得真将她送给长公主?

宋妙莲则是又惊又喜,直接问穗和:“穗和,这是真的吗?”

“是真的。”穗和站在裴砚知身侧,挺了挺腰杆,大声道,“从今天起,我与裴景修再无瓜葛,我终于自由了!”

这句话说出来,她觉得无比畅快,胸中浊气一扫而空,心情如同这初秋的天气,天高云淡,晴空万里。

裴怜云像看怪物似的看着她,不能理解她的喜悦:“你要自由有什么用,你已不是完璧之身,离了景修,还有哪个男人愿意娶你,难道你还能一辈子不嫁人吗?”

穗和也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她:“子非鱼,安知鱼之乐,大姑娘还是操心操心你自己吧!”

她一时冲动,伸手抓住了裴砚知的手:“大人,我们走!”

裴砚知身子一震,被她握住的那只手抖了抖,却没有挣开,任由她牵着自己大步而去,唇角不自觉地向上扬起。

身后,四个女人目瞪口呆,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
“疯了,疯了,裴砚知,我看你是真的疯了!”裴怜云冲着裴砚知的背影大喊,“你等着,我要写信告诉母亲,让母亲亲自来管教你!”

穗和转头看向裴砚知:“怎么办,大人,她不会真把你母亲叫来吧?”

“来了再说。”

裴砚知的手被小丫头紧紧握住,此时此刻无心理会其他,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两只微微汗湿的手上。

仿佛有什么东西顺着掌心的纹路渗透肌肤,渗入血液,又顺着血液流遍全身,四肢百骸都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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